或者说他们是对即将过上平静生活的不习惯。
对此赵阅也非常理解。
但他还是宽慰道:“平静也有平静的好,俗话说子弹可不长眼,这些年大家在街上巡逻家里人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吧?谁知道突然会从哪里冒出来一颗子弹?现在好了,社会即将恢复正常秩序,大家就把心思放在别处静待开放到来吧!”
有了赵阅安慰,大家总算不沉浸在这种气氛中了。
就在这时,槐花突然怯怯的举起了手。
易中海微微颔首,和蔼的问:“槐花,怎么了?”
紧接着他又嗅了下鼻子,疑惑的问:“你身上怎么那么臭?”
“易爷爷。”槐花小脸一红,捏着衣角,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和愤怒道:“刚刚隔壁几个院儿的死老登们……”
“槐花,不许说粗口。”秦淮茹不悦的打断女儿的话。
“没事儿,你让槐花说,他们本来就是死老登,孩子没说错!”
易中海脸色凝重起来。
“那…槐花你继续说吧。”
“嗯,易爷爷,刚刚你们在卡车上我就和姐姐跑了出去,见那几个老登胡乱举报后就聚一块了,就在胡同口厕所旁。
然后我跟我姐就跑进女厕所,我踩在我姐的肩膀趴在厕所的墙头上亲耳听到他们商量要瓜分咱们院儿。
96号管事儿大老登说他儿子要结婚了,想要您家和柱子叔家的房子,还想把易婶儿和易晓哥哥撵走,他们还称呼易晓哥哥是杂交品种。
后来还说让他家离婚的大儿子娶雨水姨,说就给三块钱彩礼,还说这样他们家连买房的钱不用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