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吃醋,你快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刘光齐故作镇定,但语气中的急切却难以掩饰。
“这种事儿告诉你干嘛?再说了你心里应该也有数才对。”娄晓娥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已敛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奈。
“你说我一个女人,在港港支撑起那么大一个集团,你呢虽然每年都过去,但你是偷着过去的,一些公开场合你都不能露面。
这样一来,在外人眼里我一直是单身,我呢长得不算非常漂亮,却也算得上端庄秀丽,再加上手里有这么多钱,自然而然会有人想人财两得。
这也是我让你停薪留职跟我过去的原因。我在港港,实在是太累了,太需要你的支持和陪伴了。”
刘光齐听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他紧紧握住娄晓娥的手,动情地说:“晓娥,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明早我就去单位办理停薪留职跟你一起过去。”
说完他的大嘴就撅了起来,开启爆衣模式。
几分钟后……
“媳妇儿,老给你送花送礼物的叫什么,多大岁数,长得怎样?”
“唔,叫李万军,岁数跟咱差不多,长得还行吧。”
“哦,那你真没动心?”
“怎么可能?我动什么心啊我,除了公共场合之外我搭理都不搭理他。”
“咳,那什么,咱俩玩个小游戏啊,我现在就是那个李万军,晓娥,你嫁给我吧,忘了你那个前老公吧。”
“嗯??唔,你丫变态!”
……
与此同时傻柱家。
“柱子,你今晚怎么回来那么晚?给皓月送饭送到现在?你丫的是不是在外边有相好的了?”
苏娜见自己丈夫这个点才回来疑神疑鬼的问。
本来,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但经过今晚刘家的那场闹剧,她开始觉得男人一旦有了钱,心思就容易变得复杂。就连二大爷那样岁数的人都能生出花花肠子,自家的男人又怎能保证不受影响呢?
“我哪来什么相好的,你是指我在火葬场工作时候遇到的那个红衣女鬼啊?我好长时间没梦见她了,估计投胎去了吧。”
傻柱不知道院里出了什么事儿,毫不在意的说完就气呼呼的把中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苏娜听完,眉头紧锁。她并不在乎自家丈夫是否被关禁闭,她更在意的是,自家丈夫似乎与正常人不太一样,竟然对死人念念不忘。
这种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寒意,令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以拇指、食指和中指自下而上,再从右至左缓缓划出一个神圣的十字,同时低声呢喃:“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