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解归不解,倒也不妨碍他开口嘲讽,“嘿,那小娃,莫不是我黑魔地杀上了你青云宗,逼你们放人了。”
一通话毕,他接着又是一大堆污言秽语,也不知道那干瘪的脑袋怎么能装下那么多骂人的话,差点把周围的风声都骂的没了正形。
眉头一皱,碑灵还是回身一指,点在了那老者头颅下方。
恰时,浓郁的大日之力从锁链上迸发,冲进了那干瘦的躯体之中。
无法形容的痛苦嘶吼响起,他此时连头颅都被压到了石柱上,但嘴仍旧是不饶人。
所幸碑灵也没跟他置气,而是落在了许清旁边。
“见过前辈。”
恭敬的行了一礼,许清脸上不见丝毫苦涩,依旧是那副从容。
赞许的点了点头,碑灵还是开口道:“我却是没成想,缺了掌门镇压之后,长老执事居然敢如此放肆。”
“不过你放心,从此以后他们倒是不会再为难你,只是你与那陈才的矛盾,恐怕也要过些时日了。”
“晚辈知晓。”理解似的回应了一声,许清也不再过多言语。而碑灵看他这样子,也只得换了个话题:
“这地方,对你来说应该是福非祸,你确实也可以在这里磨炼一下你的剑道还是精气神。”
说着,他又一手指向刚被惩罚完,还在喘气的墨浊:“那个被钉着的,名为墨浊,是黑魔地杀生道的人屠,他的剑你可以学,但他的人你万万不能学。”
“嘿,那娃儿确实不应该学我,这种替天行道的事情,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