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公子笑而不答,望着许秀。
“这位公子,你觉得当下该如何做?”
许秀腹诽,怎这些做官的说话都说一半?都喜欢让旁人去猜他们心思,心道,“既然是你让我说,那我便不客气了。”
清了清嗓子,许秀义愤填膺道:
“有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你们是朝廷命官,他们明知你们身份,却依旧联手行刺,是不拿朝廷放在眼里,往大点说,便是打皇帝的脸!若是换我,不抄他们九族已是大度。
何况魉江龙神府此举,形同叛国,不以雷霆手段,怎能震慑旁人?届时旁人有样学样,一齐造反……”
玄公子点点头,这书生说得也不全是歪理。
“魉江龙神府乃朝廷册封的封疆大吏,若无确凿证据,可是动不得的。”
许秀笑道:“小叙山山神柳娘娘可以作证,魉江龙神府出手将她重伤,又派人追杀,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她便被害了。”
“有这事?”
林甲上前一步,目光冷峻。
“玄公子,魉江龙神府此举越界了。”
“凭一个小小龙神府,怎敢袭杀山神,当铃铛山的神君不存在么?”
“公子的意思是……”
“自然是朝中有人见不得我们去南荒。”
玄公子以折扇轻轻拍打手心,略加思索。
“这位公子,此事是我想的不周到,竟连累了你,林甲,你走一趟合气宗。”
“好!”
林甲摩拳擦掌,打袖内摸出一块方布,将脸给蒙了起来。
见许秀看他,便解释道:“只要把脸蒙上,做什么坏事旁人都不知是我做的。”
许秀竖起大拇指,看汉子架势,应该是个惯犯,随身带蒙脸布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