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守和,逍遥仙却也不知该如何述说:“一切皆有定数,守清真人必定有自己的打算。”
“虽然了空大师答应此事,我们也感惋惜和遗憾,也曾询问过修补金钟山的其他方法无果,但是为何最后却是我师兄啊?”守和一副不敢相信地模样看着逍遥仙问道,苍老的脸颊上挂着泪珠……
“守和真人,当日了空大师一举自荐,守清真人没有阻拦,若是一开始就与了空大师相争,必然僵持不下,修补金钟山一事刻不容缓,守清真人也必定早有打算,否则不会如此突然,还望守和真人节哀。”
了空无助离开的身影,眼前已过百岁却如孩子一般流泪的老人,逍遥仙也感慨万千。看了一眼已经修补好的金钟山,陷入了沉思。
“事情经过便是如此。”了空双手合十,低诵一句佛号。
日夕听言,忍不住后退两步,若不是白瞬月扶着,怕是已经跌倒在地。
沈星辰急忙问道:“大师,您刚才所说是否属实?”
了空点头回道:“守清真人确实替老衲以一身精血修补金钟山,已经仙逝了,还请三位师侄节哀。”
“用精血……修补……金钟山?”得到确认的沈星辰颤抖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用精血修补金钟山?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说着,沈星辰顿时眼泪滴落,身子往后倾倒,撞上了门柱,像是失了神一般缓缓瘫坐在地。
日夕听沈星辰说话异常,急忙冲过去抱住沈星辰双肩问道:“星辰,什么意思?你到底要说什么?”
沈星辰抬头看着日夕,眼泪哗哗流下:“因为有违人道,所以各门各派对于用血的术能不用就不用,尤其是像是修补金钟山这样用血祭的法术,都列为禁术,施法者必定疯癫九日后暴毙,而奉血献祭之人……”
“奉血献祭之人会怎么样?你说啊!”日夕激动地摇晃着沈星辰问道。
“奉血献祭之人的三魂七魄都将被禁锢,师伯的三魂七魄应该会附着在金钟山之上,他日若是魔君冲破封印,金钟山一毁,师伯的魂魄将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沈星辰只觉得双肩一松,看着日夕也一下瘫坐在地上。
“这……”了空听言也是浑身一颤,猛然站起,看着守真说道:“真人,师侄说的可都是真的?”
“胡说八道什么?”守虚再次站起吼道。
“师弟。”守真叫唤了一声,转身说道:“全心,你带三位师叔先出去吧!”
“是。”全心应声走到日月星三人跟前说道:“三位师叔,你们暂且先跟我出去吧!”
此时白瞬月视乎想到什么,不敢多言,与全心扶着日夕和沈星辰一并走出房门。
“怎么了?”张一琳被眼前的一幕惊到。
“三位师叔有些疲惫,师公让我先带他们回房休息一下。”全心回道。
张一琳关上屋门,看了看四人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守真真人,师侄刚才所说的可否属实?”
看着了空魂不守舍的样子,守真也是可以体会到了空的内疚不只是一点点,“一个初入门的弟子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大师切勿放在心上。”
若是胡言,为何又知道施法者会疯癫九日,这一切一定如那弟子所说,修佛之人最重往生,若是守清真的为了替代自己而不得超生,那么自己的罪过太大了。了空的双手已经颤抖,“老衲对不起守清真人啊!”随之那慈祥的双目中竟也流下泪水。
“大师,我那三个徒弟刚入门,怕是听了一些传说便开始小题大做,还请大师不要放在心上。师兄替您献血一事想必早有打算,大师也万不可内疚颓废下去。”守虚看着了空内疚得老泪纵横,只能先行安慰着。
“若是胡言,为何师侄能够清楚地说出施法者将会疯癫九日的事实!那可是斗宫族的大长老亲口所说之后,我等才知晓的事情,师侄能够说出此事,必然知晓内情。”了空对于安慰话语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低头不住地念诵经文……
所有人听言都若有所思,不说施法者的结局如何,就是此等斗宫一族的禁术,也是从未听闻,那么沈星辰又是从何得知的,难道沈星辰所说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