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说话的时候伸出皮肤白皙的手拿回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杖“都犯了一个很致命的错误,很多人特别注意到卡西亚先生的时候,或因为叶捷琳的关系,或因为军部学校内放出来的各种考核参考数据,都错将他看做了身体里只植入了一根抑制管的人来对待。这想法很危险,希望你们心里会在不久后清楚这一点。”
骇这时站起身“谢谢今天的款待,酒的味道确实不错。”
“只要记得我们今天商量好的事情就行了,其他带来几个的信息不过是附属品,请不要过多在意。”骇没等奥维利亚回答,就缓步走出大厅,反身拉上门时,还不忘弯腰向着奥维利亚,以及她身旁的另外一名男子做了一个恰当的道别礼。马戏团表演结束,两边的帷幕被缓慢拉上的那段时间里,所有演员向着观众致谢的那种礼仪。
“哥哥,你怎么看。”大厅的木质门在一声“嘭”的轻响中稳稳合上,奥维利亚问身边的男子。
“可信度很高,没有谎言的成分在里面。”男子看着合上的大门,语气干渴如同一堆砂砾,“但所谓谎言,也是由几个部分组成的。”
“也就是说,骇只是说出了谎言中真实的几个部分,核心的部分被他刻意隐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