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图索斯本人,还是其他?”齐默尔看着那张单薄的纸反问。
“或许两者都有。”
“没有值得与不值得,一种看做手段,一种看做奇力士从第一任家主佩金兹开始的职责就行了。不要忘记了我们的身份,即使已经完全被帝国同化,但有些时候,这种隐藏的游戏才是我们所喜欢的吧。当初第一任家族佩金兹会被选上,也不正是因为这种特制吗?手术加强了特质,后来的环境与灌输的教育,我们都可以看做是有着相同点的各具特色的翻模。”
“但只要我们一面完成教皇的命令,一面进行我们的研究就行了。观测历史,从真实的案列中取得数据,寻找弱点,并找到一些问题的解决方法,再反馈回自身——不得不承认过很聪明。当初面对后相大陆局势彻底失控,以此方法来防备,并顺势获取不具实体利益,现在来看,也许不具备凭空逆转的能力,但历史不会说谎,运用得当,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第二代骑士王的例子?”倪丽雅问,“常常被挂在我们嘴边最为耀眼的功劳,实力差距巨大,形如柔软的雪花,但滚动形成的雪球依旧拥有不俗的冲击力。信息形成的倒向给了一个选择,帝国那时的掌权者也确实选择了。我们存在这么久还是靠着几百年前的历史苟延残喘着,否则早就被撤回,或是被抛弃了。”
“知道就行,资料记载,几百年前帝国的第二代骑士王死后,可是有过一场对我们的大清洗。帝国可不能容忍我们存在于体内。能活下来不容易,幸而有那个时代的圣皇帮助。算是帝国自己造就的缺陷吧,与教国比起来,仅晚了六百多年的建立时间。但也正是因为这六百多年,足以改变太多,让教国和右相大陆上的巨型国家一直站在优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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