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要紧,在我面前可以,至于其他人,你就得好好将嘴巴缝合好了,没有下一次。”来人说,“有的,并且还有很多。在这里工作,还是很危险的。”
说话之间,升降机终于停下。等到防护门展开,来者首先走出去,说了句“接下来我自己过去,你帮我办理手续”后,将一张经过光学加密的文件递给身旁的带路者,自顾拿出身份牌与密码卡片,一路走过长长通道中的各种拐角,打开一扇又一扇门,走向自己的目标位置。
不久后,来者在建筑群落中第一巨大的建筑内部,随着螺旋通道去到某一层中,停在鱼骨状房间群唯一的进出口前,接受完检查,这才走进去。
周围是一个个被高强度玻璃包围起来的房间,其中有简易的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以及可以将下半身遮住的小卫生间。大半房间还空着,只有小半中有人在。
来者环视一圈这才去到其中一个房间前。找到密码卡片与身份牌辨识的接口,来者一面等待处理结果,一面敲了敲玻璃,提醒躺在床上闭眼休息的人睁开眼睛。
“监察者?”床上人一脸慵懒表情。起身后舒展了下身体,带动着直接嵌入其身体血肉中的四条小拇指粗细铁链哗啦啦作响。铁链另外一端是从房间地板下延伸而出,同时,还有两根粗细与铁链大致相同的柔韧管子分别以针头插进该男子的脖颈与腿部。习惯身体上的这几根东西后,男子的眼中已经没有它们的影子了。他从床底下捞出喝了剩半瓶的酒,灌了一口后隔着玻璃与来者面对面。
被叫做监察者的男子正好取下识别完的密码卡片与身份牌,便有气动阀门开启,空气冲进隔在两者间的玻璃夹层中的真空里。
“到我了?赎罪的机会,还是送死的机会?”房间中的人说话,慵懒变成戏谑。
“托尔诺斯,你在这里的生活很不错。”监察者看了看托尔诺斯手中拿着的酒品说,“作为曾经圣卫队的一员,流程细则和任务完成后的结果不用我详细解释了。那么,是接受还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