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桑晚正想着,沈妄有一次打断了纪桑晚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你父亲从未去过遂州。
若是她母亲是别的地方的人,定居在遂州,倒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遂州地处偏远,正常人就算是移居也不会过去,马上就靠近边境的地方,常年被战火波及。
倒是一种人,一定要去那边,便是被皇家流放了的人。”
此时,沈妄的语气越发阴沉,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纪桑晚愣住。
纪云柔的母亲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难道是她的母亲一家有什么案底在身上,以至于父亲宝贝纪云柔,却只敢将纪云柔当成庶女接回来,只字不提她母亲?
这和战王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沈哥哥,如今姨母的事情着急一些,还是先说说战王。”
沈妄轻轻敲了敲纪桑晚的额头。
“你将事情展开了想,你那么聪明,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沈妄这样提醒,纪桑晚的思想也因此开阔了起来。
想到战王对纪云柔也是不错,一个大胆想法浮现。
“沈哥哥的意思是,战王南征北战,这遂州地处边境,战王每年都会奉命出征,事实上是方便与什么人见面。
那纪云柔不是侯府庶女,而是战王府的外室女,所以说战王才会对她格外的照顾。
我父亲虽然身为永安侯,但是没有实权在手,以前依靠我母亲,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又靠着战王?
要说战王,勉强与侯府也有些关联,我父亲是因为这一份依靠,才做出如此事情来。
而女儿在我母亲名下,若是我不在了,日后也可以享受母亲给与我的一切东西,只要父亲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