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战王府的人还在等着她回去呢!”
提起战王府,纪云柔面如死灰。
她大概知道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真相了,想必这些日子,陆家人没有给她一点面子,就这样任由纪云柔被怀疑,被折辱。
所以提起王府,纪云柔脸色不善。
她是想要攀附权贵,却不是攀附自己的亲哥哥,出了这种丢人的事情她应该如何是好。
“不去,我不去,哥哥救我!”
纪云柔带着哭腔对纪少城呼喊,如今战王府的情况,纪云柔当然听到不少。
落败的王府,兄妹禁断,若是他们怪罪,一定也会怪罪自己不知廉耻。
那些事情,分明就是梁瀚主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了一双没用的父母,不能保护自己周全,她何必……
纪云柔也想到昔日在遂州,她问起父亲是什么人,从来得不到回应。
母亲找的师傅,不是教她诗词歌赋,而只是跳舞弹琴,还有一些讨好男人的行为。
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生父竟然是战王,若是早知道,她也可以做个小郡主,跟自己的亲哥哥成为世子一样。
想到这里,纪云柔是真的难受。
“云柔……云柔!”
纪少城还不知道纪云柔的腌臜事情,只知道纪云柔的孩子有可能是梁瀚的。梁瀚为人纨绔,自己的妹妹争取不过被毁了清白,他都没去声讨,如今纪桑晚还要把纪云柔送过去。
纪少城顾不得自己一身的伤,拼命的大喊:“纪桑晚,你不能送云柔离开,云柔……她会死的!”
这声音,要多急切,又多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