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们聊天的话题是自己母亲的死讯，就算纪桑晚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会平静下来。

“我以前也跟你说过，洛家满门，都是英雄，你母亲更是名声在外，没嫁人的时候，便是京中公子哥的追求对象。

以你母亲的身份，没必要下嫁给永安侯，而在庄贵妃出事的时候，就这样做了。

那几年，宫中出了两件大事，庄贵妃公主换太子，被庄家女庄媛举报，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导致贵妃去世，连庄丞相一家，都难以逃脱这件事情的责任，一起被流放遂州。

还有一件事情，便是你亲生父亲裴景和洛清玄差点淫、乱后宫的事情。

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引得皇上关注，只是裴景的事情没有受害者。而洛清玄与你姨母……终究是因为这件事情走散了。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便是你的姨母。

洛家关门处理私事，你姨母也答应了梁子寻的求亲。

而后，你母亲高调出嫁。

洛家两个女儿，本就是京城之中求而不得的存在，有不少高门权贵可以选择，你外祖父却选择了两个当时不是很厉害的人，你说这件事情，是否奇怪呢？”

纪桑晚没想到，沈妄竟然说的那么仔细。

她看向沈妄，也不知道自己能表达什么。

沈妄说的确实没有错，事情模棱两可，却是后人能打听出的全貌了。

纪桑晚这会儿不再怀疑了，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北川白氏呢，那白氏人与我母亲有什么关系，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与那白翩翩有什么纠缠，让她来到京城也恨不得杀了我呢！”

纪桑晚的声音铿锵有力，似乎不得到一个答案，不会放手的感觉。

沈妄却在这个时候犹豫了。

“你刚才不是还跟我说，对我可以知无不言吗？现在便说不出话来了。我也知道这些事情我本就不该问，我只是不想哪一天被白翩翩报复了，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