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桑晚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我不管你的事情，也没资格管。只是将洛清玄的话与你说一遍，你聪明，有些事情不需要我说，你应该也能明白。

选择沈妄，很危险。

成功了，他可以给你至高无上的地位，若是不成功，怕是连北川都未必能保住你。

端朝那么大，政权不是轻易动摇的，他做好了是一国之君，名正言顺，做不好便是乱臣贼子，遗臭万年！”

“无所谓！”

纪桑晚平静扬起嘴角。

“我若是不拼一把，现在不一定嫁给谁，过什么日子。

说不定还会被梁子寻算计，就算是侯府嫡女，说不定也会落得未婚夫被人抢走，残疾毁容，失去一切。

当初我反抗了，每一步都不一定，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一个姑娘能走多远。

不过现在看起来，我似乎是赢了，不是吗？”

裴景想起纪桑晚曾经的日子，心中就说不出的难受。

“都怪我，若是早些反应过来你母亲的意思，就不会让你母亲嫁给别人，让你受苦了。

这么多年，我不仅一次想起你的母亲，总觉得若是有什么意外，你母亲也会过来亲自解释。

若是你母亲，一定会这样做，却没有想到……”

这时候，裴景苦笑。

似乎过去的事情，给他的影响也很深重。

纪桑晚却摇了摇头，眼里逐渐恢复了平静。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我以前是恨过你，但是你说得对，你与我母亲的事情，每一步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就算我是母亲的女儿，也没办法去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