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仗着年羹尧的功劳得封贵妃,在宫里作威作福,如今被废除了贵妃的位份褫夺封号顺道禁了足,依奴婢看她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
皇后虽然可惜这次这么好的机会还是没能扳倒年世兰,但也明白皇上的顾虑,能打压一下她也好,就让年家和富察家去斗吧。
「年羹尧是战功赫赫,但说到底不过是皇上的家奴,因为年世兰封贵妃才抬入镶黄旗,面上是权势滔天但终究根基浅薄,本宫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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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顺嫔还有六阿哥的事情,朝中又生起波澜,富察氏的人雪花一样的奏折送了上来,有御史在朝中直言,年妃骄纵妄为都是因为年羹尧的缘故,要皇上重惩年妃还有年氏以正宫闱。
年羹尧正在西南用兵,并不担心大橘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他的党羽自然也一直为年氏说话,双方各执一词吵闹个不停。
大橘困于国事,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没心思去后宫谈情说爱,连带着对病弱的六阿哥和顺嫔也不太搭理,气得顺嫔每天在敷春堂吵着富察夫人让她传信回去要给年氏颜色看。
富察夫人又要安抚女儿又要照顾六阿哥,累得人都瘦了一圈。刚喂六阿哥喝完药让乳母把六阿哥抱去休息,富察夫人就忙着过来安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