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人眉头微皱,似有些难言之隐,曹琴默搭腔道,
“祺贵人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皇后说道,“你只管直说就是了,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自有本宫和皇上为你做主。”
祺贵人小心的看了眼大橘,见他没有作声,为难的说道,
“臣妾也不知该说不该说,但这件事一直悬在心里,宫规森严,臣妾实在不敢隐瞒。”
大橘说道,“你直说就是。”
祺贵人得了大橘的许可,才说道,“储秀宫和翊坤宫毗邻,所以臣妾和年答应也住得近些。”
“刚才过来的时候路过翊坤宫,有宫女发现年答应在宫中烧纸钱,想是在供奉先人吧。”
欣常在嘴快的说道,“什么先人啊,年遐龄又没出事,这年答应病了这么些天最近身子才有些好转,竟然就在宫中供奉罪人,还真是不知道惜福。”
大橘脸色发黑,皇后担心的看了他一眼也不作声,眉庄说道,
“年答应伤心我们是知道的,可到底在宫中烧纸钱乃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