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一边说着,一边牵着我走进一间看起来是卧室的房间,四处望了一眼自言自语道:“就是这里了!”
我有些没太明白太奶奶的意思。
疑惑的顺着太奶奶的目光在卧室里四处打量起来。
屋里的摆设极其简单,不过是进门靠墙摆着一张木床,床上挂着颜色灰黑的蚊帐,床边有低矮的脚踏,朱红色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了大半,却依旧能看得出来描绘着金色线条的花鸟虫鱼。
是个有些年头的老物件儿了。
木床边是一对放置在四脚箱架上的木箱,铜锁孔上并没有挂锁,同样是朱漆金线描绘着花鸟,应该跟那张木床是一套的。
门对面就是窗户,窗下放着一张抽屉长桌,看起来还挺新,明黄色的油漆滚出木纹花。
抽屉桌的两个抽屉上分别钉着搭扣,搭扣上挂着两把锁。
太奶奶的目光落在那两把锁上,抬脚走了过去。
抬手将头上那根带着银色珠子流苏的发簪取了下来,将簪子的尖端往锁孔里轻轻捅咕了两下,“嗒”的一声轻响,锁开了。
太奶奶手上那动作,竟比李求明还要熟练得多。
我瞪大了眼睛,对太奶奶越发崇拜起来。
从见到太奶奶到现在,我好像还没见的她有什么不会的。
望着太奶奶将锁从搭扣上取下来,我心中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开口道:“太奶奶,爸爸说不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你爸爸这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