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杨爷爷笑呵呵的应着,走纸扎店,顺手将那一兜子水果放在柜台上,低头看小方桌上的符纸和笔墨。
“这么小就开始学画符了,果然何仙姑您老人家带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小小年龄本事就蛮大了。”杨爷爷对太奶奶说道。
“难道还有人记得老婆子我!”
太奶奶笑着吩咐我:“小忆,给你杨爷爷搬张椅子。”
“从我开始学阴阳之术的那一天,就已经听闻了您老人家大名了,只可惜没能找到您老人家拜您为师,否则我也不会到了这个年龄还只懂得些皮毛而已。
听闻您老人家来咱们杨湾镇开了纸扎店后,我老早就想着要来拜访您老人家,又担心您老不认识我,就这么来太突兀了,这不正好,老天爷给了我这个机会!”
杨爷爷笑着指了指我道:“若不是前几天意外认识了这个丫头,我今天也不好意思登您老这个门。”
“这倒没这么些讲究,天下修道者本就是一家。”太奶奶笑着应道。
“我哪里敢称得上是修道者,不过学了些许阴阳之术的野狐禅罢了!”
太奶奶话中的意思其实很明显,表明自己是道教门徒,同时也是在问这突然上门来杨爷爷是何门何派。
可杨爷爷的这手太极却打得极好,以自嘲的方式避开了太奶奶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