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依旧好好的,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医务室里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管是抽屉还是药品架上,除了医药用品,没留下一丁点儿私人物品。
墙上挂着一件崭新的白大褂,连折痕都还在。
看来杨校医早就猜到我们会来找他留下的痕迹,已经在离开医务室前做过处理。
太奶奶凝着脸,有些一筹莫展。
陶辉低头在桌椅,临时急救床和货架上角角落落查看,甚至还搬个了个凳子,掀开铁质药架顶上放着的纸箱一处处细看。
“何奶奶,那校医留下的血迹有用不?”
没过一会儿,陶辉忽然扭头出口问道。
“再有用也没有了!”太奶奶一喜,忙走了过去。
“这个纸箱子上面有些早已干涸的血迹,只要学校医务室没有其他医生,这血迹一定是他的!”陶辉说道。
“我们学校没有其他校医,我读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在学校了!”我连忙回答道。
“那就错不了!”
陶辉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摸出一柄小匕首和一小张白纸,在货架上轻轻刮着。
“这上面放的都是空纸箱子,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留下的,估计当时他放空纸箱上去的时候被铁皮划破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