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在死者的家里或者工作的地方见到那幅名为《挚爱》的画。
所以,我们曾怀疑死者所买的名为《挚爱》的画,其实就是那个长命锁,但我们却又怎么也想不出来,那长命锁到底跟画有什么关系。”
我蹙着眉头没再说话。
从顾莫所说的那些线索来看,案子跟刘存芳一家没有任何关系。
我思索半晌,抬头望向顾莫,“那个长命锁你带出来了没有,再给我看看!”
“没有,我中午回去后就让他们给那些长命锁的铃铛全都撬开了,里头全都是牙齿。
你说的一点错也没有,每个长命锁的空心中都藏着一片眉骨。
东西全在证物科里,要不你等等我,我去将东西取出来?你正好先帮我查查那些眉骨和牙齿的主人?”顾莫商量着跟我说道。
“成!”
我点头,“我先回家一趟,你取了东西出来给我打电话。”
“好,我先送你回去!”顾莫点头。
我也没再跟他推辞,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还不等我开口说出我家的地址,顾莫就已经调转车头,朝我家小区的方向开去。
顾莫可能用一下午的时间已经将我查了个底朝天了,不然他也不会仅凭我几句话就让我帮他,甚至将这些案件机密全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