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天猴回头冲我们吱吱叫了几声后,才轻手轻脚的推开木屋的门,似乎是怕惊动了屋里的什么人一样。
当我和白七爷爷看到屋里的情形时,有些吃惊。
这是一间十分干净整洁的屋子,并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蒲团,和书案摆在屋子的正中间。
书案上摆着一副摊开的竹简,竹简正上方放着一个笔架,上面挂着几只狼嚎毛笔。
竹简的左上侧,放着一个粗陶茶壶和一个粗陶茶杯,很古老的制式,茶杯里还有半杯清水。
书案的右上角,还摆着高高的一摞卷起来的竹简。
书案和蒲团后面,靠墙竖着一张古琴。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生活用品。
让我们惊讶的并不是这间木屋的简陋,而是木屋的主人。
书案前的蒲团上,盘腿端坐着一个容貌极美的女人,穿着一身雪白衣裙,乌黑的头发半披半扎,插着一根简单的木钗。
女人身上那件白色衣裙样式一看就是汉代以前的,她那张绝美的脸,竟跟外面那些美人问心莲花芯中的那张脸十分相似。
只是,那女人双目微闭,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蹿天猴跳到女人的肩膀上,对着女人吱吱叫着,那女人似乎也完全没有知觉。
她并不是活人,身上没人任何生人气,却也没有死人该有的死气。
若不是她皮肤上的莹白光泽,和肌肤的纹理,我差点要以为她只是一尊雕塑。
“你看那里!”
白七爷爷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下的蒲团上,抬手指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