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等疑惑的问我：“忆姐，难道真的是散了？”

顾莫听邓等这么说，也朝我忘了过来。

“她是邪术师，而且是古九魄的徒弟，不会这么轻易就会让自己散掉的。”我摇头回答道。

说着我望向顾莫问道：“在明洁自杀之前，除了你们自己，这里还有其他人来过吗？或者出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没有？还有，是谁第一个发现明洁自杀的？发现的时候她是已经断气了，还是没断气？”

“上午你走后，我就打电话给天师府那边了，但是那个边说要等晚上七点左右才来果然提人。”

顾莫回答道：“我们就先对明洁进行了一番审讯，但是她什么都不肯说，于是，我们就将她锁在临时拘留室里，打算等你回来或者等天师府的那些人再接着审问。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门也是防盗门，我们的办公室又都在隔壁，我们就没担心她会逃走，并没有专门让人守在门口。

至于你说的什么寻常的事或者其他人，应该算是没有吧！”

“什么叫应该算是没有？”我望向顾莫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平时说话并不是这么模棱两可的口气。

顾莫跟其他几个同事对望了过去，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默默垂下头或者撇开目光，故意做出一副不是问他们，事不关己的样子。

“咳咳，顾队，要不还是你说吧！”

最后，我跟顾莫的视线同时落在周扬的身上，周扬吭哧瘪肚了半天，又将锅给顾莫丢了过去。

末了还加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她其实也算不得其他人，更算不得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