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安然姐一边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接着对我说道:“我嫁到江州快二十年了,如今离开,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牵挂。
唯一的不动产便是这栋银楼了,这个地段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如今若是赶着卖的话,恐怕卖不出个好价钱来。
小忆,我这些年来除了丈夫,也没交什么朋友,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有种十分亲切的感觉,所以我也想不到拜托别人,只能麻烦你了。
你能不能在工作生活之余帮我打理这座银楼,等到有人愿意出个好价格将门面买去为止?
当然,你也可以按照你自己的喜好打理布置银楼,或者改成你自己喜欢的店名我都没意见,至于咱俩是分成还是算我聘请你当经理,这些咱们都好说。
如果你愿意做生意,也可以将银楼关闭了,做其他生意,只需要给我一些房租就行。”
“我的确从小就对银饰有兴趣,所以才学习的制银工艺。”
既然安然姐都说得这么诚恳了,我也没再藏着掖着,的确是有些心动的。
“安然姐,如果我接受这座银楼的话,明面上大概还是做银饰生意了。
不过,银材料货源好找,但真正质量好的货源却挺难找的,我如果接手,估计是要将风水通灵与银饰结合起来。
但对于制作风水银饰来说,对银子质地的要求很高,必须纯银不可,若是开银楼,我担心纯银货源不太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