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秦老支书脸色十分难看的直起身,大冬天的凌晨,额头上竟已经是一层薄薄的细汗。
“你们真的是在坟里找到卿丫头的?”
他望了一眼顾言怀里双目紧闭的秦卿,抬手擦了一把额上的汗,目光复杂的开口问顾言。
“不然秦老支书觉得,我一大清早将昏迷不醒的秦卿带到祖坟里来干嘛?”
顾言冷声反问道。
秦老支书嘴唇翕动,半天才又问道:“卿丫头身上有伤吗?”
“不见任何伤口。”
顾言凉声回答:“我来的时候,就连坟上的土也不见有任何异常。”
秦宗胜和其他几个村民听着顾言和秦老支书的对话,面面相觑了几眼后,秦宗胜白着脸凑到秦老支书身边轻声道:“老支书,您看这——”
“棺材的确还是当年的棺材,就连棺材钉都是刚刚用铁锹弄断的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