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看到的。”
我仔细望了一眼斗笠张的面相,点头对他说道。
他身上的气息很奇怪,带着很重的煞气,这也是他为什么哪怕是这个年龄身体已经开始虚弱,身上的阳气却还极重,哪怕是在深夜也无法看到鬼戏班子的原因。
照说,到了他这个年龄不应该的。
更奇怪的是,他身上的煞气重得诡异,却并不是穷凶极恶的面相,也不像是沾染过性命的。
这里所说的性命,不单指人命,还包括其他动物的性命。
比如专门杀鸡卖鱼的,专杀猪狗牛羊的屠夫,身上的煞气都会很重。
斗笠张更像是一个文人,曾经帮阿玉卖旗袍,做油纸伞和斗笠,就连他的祖辈都是酿酒的,也不会沾染六畜的血。
不过目前这并不重要,我罗忆的开眼符在手,哪怕是顾莫这样的天生鬼神不近的七杀命格,都能让他青天白日的见鬼。
说起上山,邵真人自然是最高兴的,一路上小十五附体,不停的跟我们说那些戏唱得有多好,说到高兴的地方,还会拿腔作调的捏着嗓子唱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