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寻思着,只见山洞另一头的黑暗中有人提着一盏白色的灯笼缓缓差我们的方向走来。
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灯笼的柔和的白光映着她的脸,并不十分漂亮,整体气质却十分温婉,如水一般宁静可亲。
只可惜她那张本就不十分漂亮的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从左边嘴角延伸到耳后,似乎永远都在怪异的笑着,带着几分狰狞和诡异。
“忆姐,那个女人怎么这么丑?”
十五有些受到惊吓一般的抱着我的脖子道:“不是说神女婆婆会天医术吗?怎么连她脸上那道疤都治不好?”
“她脸上那道疤并没有用过药物治疗过的痕迹。”
蛇千澈轻声接口道:“十五,你别大惊小怪的,不愿治疗的伤疤一定有不愿治疗的原因,你这样大惊小怪会戳到人的痛处。”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既然愿意天天顶着这道可怕的疤痕,那自然就是不怕被人戳到痛处了。”
十五撇了撇嘴道:“那么明显的一道疤能治却不肯治,肯定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在想她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其实被戳到痛处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们说话间,那白衣女子已经提着灯笼缓缓走进,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了抚自己脸上的疤痕,目光柔和的在我们身上扫了一眼:“我不愿治疗,也是因为不愿忘掉曾经历过的痛苦。
我叫阿忘,是神女婆婆的二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