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要是没有你父亲,中西医术都高明,孩子他爸早就没了。
镇上还有好多人病重都是他一手一脚给救回来的。
和木老人给乡亲们看病不收钱,但从来都不肯走出他那个院子。
他一个外乡人,天天起早摸黑的到处跑给人治病,也不肯收一分钱,有时候连饭也不肯吃人家的一口。
每年他回去的时候,镇上的人都舍不得他走。
哦,对了,还有,好像就是他最后一年来小镇吧。
那年他只来了一个星期,却给咱们小镇捐了五十万块钱,建了一座学校。
九十年代初,五十万可是一笔巨款了,他竟然就那么捐出来了。
在那之前,咱们小镇没有小学,孩子们上学都要走二十多里山路去隔壁镇上。
钱不多,学校建得虽然有些简陋了,但孩子们却不用再为了上学起早摸黑了。
到如今,你父亲当初捐钱建的那所学校还在,上头出钱扩建了,不过当年的那排大平房还在。
您这次去小镇,倒是可以去看看。
那排红砖大平房的墙上还挂了牌子,刻着你父亲的名字呢。
罗大师,您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已经是大专家了吧?”
文珊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