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撅着屁股在陶罐上扭完一段舞蹈时，陶罐便会恰好滚到那只粗陶碗的旁边，十五便会弯下腰，用小爪爪敲敲那只碗，孩子们就会笑着朝碗里扔进一个比塞塔。

这猴儿，彻底忘记自己还能变成人这回事，不要脸的开始营业她猴生的卖艺行为了。

见我们回来，十五扔下陶罐，越过围着她的撒哈拉威小孩，朝我们蹿了过来。

直接落在我的肩膀上。

“忆姐，我挣了好多钱哦，是不是很厉害？”

十五扯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又挑眉望向我身后的邵真人道：“老头儿，你赶紧去制些当日卖的灵药来，咱俩合作，就可以挣更多钱了。”

所谓灵药，她指的自然是当日邵真人神志还未恢复的时候，跟初一也就是当时的小黑在西塘小镇所卖的那些用小黑的猫尿和黑泥搓成的卖五百块钱一颗的药丸。

由于我之前的叮嘱，十五说话的声音很小，用的是只有我俩听得见的气音。

但这声音普通人听不到，对于我们这些修为都不低的一群人来说，听起来跟正常交谈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