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在努力抗争着。
不能去,隐藏任务是抵抗美色.食色性也,如此动人的女子岂能错过,隐藏任务不做也罢.我被魅惑了,赶紧把欲望转嫁到小逗比身上
关雅和女王还在外面,身陷危机,我得救她们为什么要救她们,她们又不给我睡.清醒点,这一关绝对不是美色那么简单,睡她的代价很可能是团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得到她,死了也值得
理智就像扁舟,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沉,时而被吞没,时而顽强的浮出水面。
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全部损失在精神内耗中,难以做出实际的应对。
四个男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竭力对抗着欲念。
徐秀儿瞥了一眼驻足不动的男人们,轻轻叹息一声,从梳妆台前起身,莲步款款,来到床边坐下。
这个过程中,张元清等人的目光始终追逐着那具活色生香的胴体。
徐秀儿眼波盈盈,柔媚动人,抿着红唇,轻声道:“几位官人还等什么呢?莫非是嫌弃奴家蒲柳之姿,不堪入目?”
说着,她抬起素手,轻轻撩起雪白香肩的薄纱,任由它沿着白皙光滑的娇躯滑落。
春光尽露。
“咕噜.”
张元清听见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分不清是队友的,还是自己的。
仅存的理智彻底淹没,他双目赤红的扑向徐秀儿,把她扑倒在松软的雕花大床上。
而他身后,是同样双目赤红的同伴。
男人们化作了疯狂的欲兽,丧失了全部理智,本能的冲动支配着身体,他们脱去衣服、裤子、鞋子,一件件散落于地。
张元清脱掉t恤,头大如斗,目光贪婪的扫过徐秀儿的娇躯,就要进入正题的他,目光瞥见滚圆丰满的臀,脑海里不受控制的,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个念头:
这么漂亮的屁股,为什么没有长猪尾巴?
这个念头浮现后,他心里莫名的产生了嫌弃,只觉得床上的女人并不符合自己的审美,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对没长猪尾巴的女人发情.
翻涌的欲念顿时平息,理智重新浮出水面,张元清霍然清醒。
徐秀儿呼吸急促,脸颊潮红,探出藕臂抱来,迫不及待道:“官人,快.”
张元清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渐渐又开始沉沦。
而这个时候,火德星军已经把自己扒光,不耐烦的推搡张元清,像是争夺交配权的野兽。
张元清顺势倒向一边,尝试将“情欲”转嫁给小逗比,但他失败了,小逗比和他之间仿佛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纱。
是因为我在剧情(屋子)里,而他在外面?张元清念头转动,想到了伏魔杵,这件道具拥有净化和破魔效果,但他不确定是否对欲望有效。
伏魔杵尖锐的三棱刺,扎入大腿,攫取着大股大股的精血,迸发出纯净煊赫的金光。
破魔和净化效果迭加,那股让人神智迷失的诱惑消散,理智占领高地。
但欲望并没有完全消失,因为这本质上并不是“外物”,伏魔杵的净化和破魔,不能让人变成心如止水的和尚。
啪!啪!啪!
张元清手起刀落,砍晕三名队友,避免他们堕入深渊。
处理掉疯魔的队友,张元清静等片刻,却没有收到完成隐藏任务的提示。
察觉到异常,徐秀儿睁开眼,此刻,她脸颊的潮红愈发明显,雪白的肌肤染上红晕,眼波盈盈欲滴。
红唇轻启,吐出甜腻的嗓音:
“官,官人,给我”
咦,隐藏任务的提示没有弹出来,为什么?我明明已经摆脱美色的诱惑了.张元清暗暗皱眉。
隐藏任务没有触发,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打算更进一步的摸索剧情。
沉吟几秒,张元清不去看徐秀儿的娇躯,压着心里的些许欲望,说道:
“徐寡妇,我们来聊聊。”
听见“寡妇”两个字,徐秀儿眼里欲望稍退,但旋即又被翻涌的欲念取代,娇柔回应:
“官人,您,您想问什么.求求你行行好,给我吧~”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满足你。”张元清画了个大饼,问道:
“你认识王婆的儿子吗。”
徐秀儿痴痴娇笑:“认识,那是奴家的相好~”
啊?什么?这个回答让张元清一愣,他没想到两人是这样的关系,这不符合王婆对她的憎恶。
“他为什么会被诅咒?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张元清又问。
徐秀儿沉默了,没有回答。
双方僵持片刻,她嘴里飘出一声诱人的呻吟,无奈屈服,道:
“是那个女人官人,莫要戏弄奴家了,好好疼爱奴家吧。”
张元清不为所动,道:“她是谁。”
徐秀儿盈盈的眼波里,突然迸射出怨毒和憎恨,咬牙道:
“阴阳散人的后人,阴阳镇的实际控制者。”
“她为什么要诅咒王婆的儿子?”
徐秀儿又不说话了,抓着张元清的裤子,哀求道:“官人,奴家好痛苦,求求你行行好,快给我”
伏魔杵净化了这个女人身上的诱惑,但抛开那可怕的魅惑不说,一个容貌娇媚身段玲珑的女人求着临幸,作为正常男人,不可能毫无念想。
跟我比耐力?伏魔杵的功效只有几分钟,大不了我捅自己几次张元清强忍着不去看她的身子,面无表情。
徐秀儿见自己无法再诱惑他,屈服了,哀声道:
“奴家自幼长的貌美,却被嫁给了一个病秧子,成婚没几年,那病鬼就走了。那些年孤苦无依,受尽白眼和欺凌。
“王婆那儿子是镇上的泼皮,成日游手好闲,某日夜里潜入奴家宅子,把,把奴家给欺负了。
“奴家一个弱女子如何反抗,又独守空闺多年,一来二去,便,便与他好上了。可是渐渐的,时间久了,那负心人便厌了我,整日把她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