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阳马步持剑,每择一剑,都发出破空尖啸,每十剑都让宽松练功服下的肌肉纹起。
“老大,你的技近乎道有突破吗?”张元清好奇道。
“没有。”傅青阳淡淡道:“剑技需要日积月累或在生死之间顿悟。”
他晋升主宰也就半年,半年里技近乎道已经有过一次飞跃的精进,短期内不可能再做突破。
小傅啊,可要加油了,隔壁家的小张已经快赶超你了!张元清暗戳戳的愉悦。
傅青阳看他一眼,脸色冷道“没事就滚,别打扰我。”
张元清连忙收起愉悦,把晚宴上的事告诉傅青阳,“我总觉得不时劲,但又没有头绪。”
傅青阳冷冷道:“你都快赶超我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没苌进。”
张元清纳头便拜:“老大聪慧绝顶,明察秋毫,刚才是我飘了。”
“没点主宰的样子。”傅青阳扭头继续劈剑,不搭理他,张元清盘坐在一旁,耐心等待他。
一刻钟左右,弓步劈剑的傅青阳,突然说道:“他想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