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清眯着眼:“拙劣的离间计，另外不要跟我说你那一套潜规则，我不认!”

警探苌老淡淡道“我知道你不会认，你要是懂这些规矩和道理，你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本该有更好的前程。”

“我不觉得，”张元清始终平静，“有一个伟人说过我和光同是智慧万物，但冥顽不灵才可敬。嗯，那个伟人就是我。”

警探长老嗤笑一声，豪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嘴上却说:“我年轻时与你一样，只认理，但现实教会了我做人了，不与你废话，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元帅拒绝借出虎符，同时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们有办法让你说真话。”

张元清挑了挑眉，正要说话，忽见审讯桌后的警探苌老抬起了手，掌心做朝下，指头微微翘起，是人偶操纵师。

张元清感觉有什么看不见的线条从头顶垂下，钻入了他后颈，肩膀手肘膝盖。

手腕脚腕等处都有类似的感受。

他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就连瞳孔收缩这件事他都无法自主完成了。

他成了警探长老手里的提线木偶，这是偃师的能力。

“坏消息就是，我们不需要虎符了。”警探苌老含笑起身，打开录像，接着返回审讯桌后取出一块黑铁令牌，一边持握在手，一边说道“元始天尊，看着我的令牌，现在我问你阴阳转盘到底有没有遗失？”

说完，他左手微微动了一下。

张远清思索着，似乎想争扎一番，但还是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没有遗失。”

警探苌老再问:“为什么要说谎”

他手指动了动。

张元清受其操纵，回答道“我想私吞阴阳转盘。”

警探苌老本想再问傅青阳知不知情，但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

作为元帅的弟弟，傅家的大少爷松海分部手握实权的苌老，傅青阳不管是背景还确是自身，都铁打一般硬，把他这样的牵扯进来只会坏事，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