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反抗,等把命交给了敌人,心里没底,我应该学一学元始天尊那个无耻之徒,看山贼就纳头跪拜,高喊着:我是读书人,能识文断字,精通算数,可以当账房先生,用处多多。”
“反正,我一个穷书生,山贼杀了我也挣不到几个钱,毫无收益。”
夏侯傲天碎碎念着山风越来越强烈,吹在身上冷如刀割,两侧山峦在狂风中如浪起伏,天空乌云厚重明明是上午十点,天却黑的如同夜,暴雨即将来临山野岭,想找个歇脚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他只能牵着马加速赶路。
“啪嗒~”一滴寒冷的雨珠掉在脸庞,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大雨。
很快就浸透了外衫,冷到了骨子里的夏侯傲天很久没挨过冻了,忍不住打一个眵嗦,牵着瘦马埋头狂奔,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前方山道上,有一座红墙以黑瓦的寺庙。它沉默的伫立在凄风苦雨中,背景是昏暗的天色和枝叶狂舞的深山。
夏侯傲天犹豫了还是选择牵着马,朝那座有些破败的寺庙走去。
到了庙门,只见木门半掩,布满蚀洞,檐下既没灯笼也没牌匾,似是荒废多年。
夏侯傲天松了口气,没人好啊,没人就意味着安全。
他最怕的就是推开庙门,看见一群山贼在庙里避雨,那就尴尬了。
透过半掩的木门望去里面昏暗寂静,影影绰绰,夏侯傲天打开物品栏,取出一只赤红色半指呼套,掌心“嗤”一声,腾起十几厘米高的烈焰。
借着暖色的火光,他牵马跨过门槛,朝着寺庙,深处行去很快抵达大殿。
殿内空旷,布满灰尘、蛛网,基座供奉的并不是佛像,而是一具开裂的神像,可见这思并非寺庙,而是山神或城隍庙。
夏候傲天在殿内逛了下,没有找木材,便在马背的竹简里,弄些木炭生火点燃。
山进京赶考的考生身上或名或少都公带些木炭取暖,毕竟有时夜宿深山。
烤了约莫半刻钟,寒意排出体内,身子回暖,夏候傲天看叮眼漆黑的殿外,还在下着雨,水珠沿着屋檐,断线珍珠似的垂落。
山风把溅起的水汽带入殿中紫空气潮湿阴冷夏候傲天把外衫披在马背借助马田体温和炭火温必烘上。
连续几个小时的山道跋测,让他身体疲惫,打了个哈欠,小憩了片刻,准备养足精神再继续赶路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叩门咚咚在寂静的雨幕里传来,突兀又诡异。
夏候傲天,眉头一皱,敲门声传来前他根本没听见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