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还勾结北朝与虎谋皮,不怕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张元清坐在桌边捂着喉咙,脸色发白。
“这都要怪陛下您啊。”郑龙图沉声道。
“太后死后,您宠信皇后,重用杨家,不顾我郑家反对任命杨策为兵马大元帅,他若是守住临夏城,击退北朝军队,那么在朝堂上,郑杨两家的处境将完全逆转,郑家不得不为以后谋划。”
“只有您死于刺之手,郑家才能顺势接管朝堂,有皇城司禁军在手,瞒朝朱紫贵,无人敢反对掷家。”
张元清哼道:可笑,惶城司军乃我皇家精,不是你郑家私兵,他们听命与你是因为你为禁军统领,今日你造反,便为优寇。”
郑龙图笑道“这就不劳陛下费心了,自有国师为郑家撑腰。再说,您这些年干的荒唐事,自已惹得民怨沸腾,百官怨恨,都恨不得你早点驾崩,我父亲登基称帝是顺应大势,顺应人心。”
国师?国师是谁?张元清的记忆里转没有相关的信息,但看郑龙图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这位国师似乎是个大人物。
“就算国师为郑家撑腰,那北朝军呢,你们郑家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守住国都?”张元清问道。
郑龙图嘴角勾起笑容“父亲早已暗中与拓拔光赫达成协议,待他登甚后便他以国君身份代表南朝与北朝和谈,割地纳贡,永世臣服。”
“拓跋赫起势太快,朝中政敌极多,他需要战力,但又担心北朝兔死狗烹,留一个元气大伤南朝,对他来说,只有好处。”
“养寇自重是吧!”张元清心里嘀咕。
“咦......”郑龙图惊愕的审视着昏君, 皱眉道“毒药怎么还不发作?”
话音落下,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的撕心裂肺,额头滚烫,呼吸间麻是灼热气。“不,不好,是瘟疫.....”他踉跄起身,抽出腰间佩剑,眼里尽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