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噢,腿在她身上,我能怎样呢?”方思宝大拇指抹过麻将的牌面,“嘿,六筒。”他一翻,果然是六筒,“自摸。”
“宝宝今天牌运不错啊。”郑来宝说道。
“二宝,你就少膈应我了,你今天赢了多少了?”方思宝指了指他桌上的筹码,“我他妈都想报警抓赌了,把老子钱给我吐出来。”
郑来宝是周期的小叔,辈分呢是这么算的,但是也就比周期大了五岁,前几天结了婚,这几天就耐不住性子又出来打麻将了。周期的棋牌室,其实就是三四个房间,狐朋狗友多,打打桌游,打打牌,打打麻将,偶尔唱唱歌办办趴,都是大家为了消遣凑起来的罢了。
比如说那个投影仪,就是郑来宝非装不可的,他爱看足球。那套价值不菲的音响,是楚之宇捐的。楚之宇的话,是这群人里牌品最好的那个家伙了,从来没为钱急过眼,打红心的时候,周期最爱和他一起,输钱了都是楚之宇掏的,不过他比较喜欢说“捐”。
桌上足球是方思宝买的,还有些别的,也是大家伙,谁想到了,谁就买了送来。那个鱼缸里的锦鲤倒是周期养的,就是换了挺多缸的品种了,都养不长久。
周期总是调侃说这是个众筹棋牌室,也有道理。
来来往往的牌友挺多的,多数时候,周期一晚上都睡不好觉,让他们自便吧,妈的,为了几个小钱吵得骂娘。所以她经常是白天睡觉,晚上和他们打会牌或者麻将,就上楼打游戏了。
不过,周期还是很喜欢这个棋牌室的,听大家伙边打牌边讲着八卦和故事,有趣得呀批。
“小叔,你把媳妇晾在家里,也不怕她寂寞噢?”周期调侃道,引得众人大笑,尤其是那个董菁珏,笑得最野了,“二宝,你这不该是新婚燕尔干柴烈火的时候嘛,怎么就把新娘子往家里一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