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有些迷茫:“出面解释?跟谁解释?”
副院长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最近咱们学院不是有个修缮项目吗?挺费钱的,一大笔开销。大家正愁呢,突然冒出个善人要捐款,这对学院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本来一切顺利,可今天你被室外罚站的事情让人家看见了,这事儿造成了不良影响,捐款的事也就被暂时搁置了。我希望下次他来学校的时候,你可以帮咱们学院澄清一下。
不管你在课堂上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罚站的,这事儿你都是主要诱因,艾米丽老师都已经被开除了,原本你也是要被开除学籍的,这件事对学院的影响巨大,这是学院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毕竟高考在即,我们也不想你这三年的努力白费,你说是不是?”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向晚突然觉得有些嘲讽,要不是为了这个,根本没人在意她遭遇了什么吧?
她有没有课桌椅不重要,有没有被体罚、能不能听课也不重要,那笔钱才是重点。
看着眼前伪善的嘴脸,她眸光逐渐暗淡:“你希望我怎么解释?”
副院长眼底闪烁着算计,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只要等那位先生再来学校的时候当面对他解释说你没有被罚站,只是因为家里突生变故,还没缓过劲来,无心听课,又突发伤感,怕打扰到同学,所以主动提出到走廊上调整情绪就行了。”
向晚发自内心的反感用这种事情撒谎,可谎言的另一头是她能否顺利毕业,副院长的软硬兼施恰到好处,没有留给她一丝余地,心里的天平,毫无疑问的只能倾斜向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