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确定左星云真的像木子安说的那样坐过牢,那木子安就是可信的。
阿辰听到她的话,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不露声色的打起了马虎眼儿:“小姐你在说什么啊?云哥的事儿我可不敢瞎说,你还不如直接去问他呢,大半夜的来堵我,我心脏病都快犯了……”
这显然不是向晚想要的答案,她还是低估了阿辰。
她有些心急了:“我都知道了,只是差求证,你只需要回答我……”
她话还没说完,左星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阿辰!’
剩下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阿辰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云哥,我可什么都没说,车停好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阿辰跑远,向晚看向了立在不远处松柏树下的左星云,刚从外面回来,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的正装虽然将他衬得身姿挺拔,但也过于严肃。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向晚都仿佛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心里不由得有种被抓包的紧张感,连呼吸都乱了方寸。
皎洁的月光莹莹撒满了整座宅子,从远处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月光下两两相望的二人是深夜私话的情侣,只有向晚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么让人窒息,仿佛连周遭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