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也懒得再追究:“我呆一会儿就走。”
勖之恒没发表意见,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向晚什么时候离开,也就无所谓了。
向晚跟在场的人的确都不熟络,除了勖家的几个人,其他人再有也仅仅只是见过,连打招呼都犯不着。
她挑了个无人的角落,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有佣人路过,她便要了杯香槟,拿了点吃食。
突然,感觉身后有脚步声,她扭头看去,是左星云。
他立在她身后的落地窗前,身上西装剪裁得体,将他的身形修饰得颀长。
他手里端着一杯喝了一半儿的红酒,不曾看她:“你怎么敢来这里的?”
向晚是没打算来,还不是被勖之恒威胁的么?但他这样问的话,她多少得呛他两句:“你都敢来,我为什么不敢来?前男友,你管得好像多了点。”
左星云忍不住侧过脸看她:“你最好离勖之恒远一点。”
有他在,向晚呆不住,端着香槟站起身:“我刚才说了,你管得太多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去找勖之恒了。
不是为了挑衅左星云,而是想起来,还没盯着勖之恒把照片给删了。
身后左星云的目光炙热,像是要将她后背生生灼出几个窟窿来。
她顶着压力从人堆里把勖之恒揪到一边:“照片。”
勖之恒没有食言,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儿把照片删掉,确认无法恢复、找回后,向晚才罢休:“我们的交情也就到这儿了,你要是再敢来阴的,我扇不死你我就不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