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仔下意识的检查下一下藏于护臂处的匕首,八月也系紧了背后的箭囊,两兄弟相互对视了一眼,略带紧张的脸上表情坚毅。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攀爬也不记的越过几个平台两人停下脚步暂时休整下,继续向上的路此刻也被积雪覆盖,温度开始急剧下降,风雪的哀嚎叫的越来越响,时有卷起的杂物打在脸上火燎燎的疼。
二人换了纯皮毛打造的“五件套”,就着烈酒吃了些牛肉干和面饼,体力和能量恢复后重新开拔,远远望去他们就像动作略显迟缓的北山羊在艰难行进。
落日余晖即将散去的时候,牙仔和八月靠着腰间挂的牵引绳相互帮助终于登上了梯子山最后一级平台,站在平台上向凹字形的山口望去至少还有数百米的距离。
两人背对背的做着,牙仔喉咙里突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想喘气却感觉整条呼吸道像被人捏住一样,胸口也似被什么重物狠狠的击打了一下。
八月见状赶紧从腰间的包裹里拿出一些草药放进牙装仔嘴里,然后拿出一个装水的皮囊将药品顺下。
许久以后,牙仔惨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他极进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冰凉的空气进入肺部让他有了焕如隔世的感觉。
“八月赶紧给我来口酒”
“牙仔哥今晚酒还是不要喝了,否则你就要交代在这冰天雪地里了,明天日头上来的时候如果身体没什么不好的反应,可以适当喝一口。”
望着八月的一口大白牙和微笑是嘴角两个深深的酒窝,牙仔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水囊咕咚咕咚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