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当捋了下胡子,微微变红的脸上略带得意之色。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餐食,都是些就地取材之物,可能这方水土比较特别,有些吃食外界比较少见。”
拿起酒壶给石敢当甄满,牙仔躬身施礼敬了老者一杯酒。
“星辰小友,以后有什么打算,是在大漠了此余生还是打算去江湖上闯荡闯荡?”
他来了,他还是来了!似乎每个老者面对晚辈,特别是对那些有好感或者不怎么待见的人都会问这样的致命题。
“实在惭愧,小的活了十五载最远到过的地方就是您这洞天福地,我这人没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求上不负天地神明,下不害黎民百姓,能保家人平安,能护兄弟周全即可,如能有所成就,定荣耀乡里不忘知遇之恩。”
石敢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再次甄满后也给牙仔倒了一杯。
“看来你还是打算去江湖闯荡下,年轻人去外面看看世界是什么样子当然是件好事,你觉得自己没什么理想但在小老儿眼里你报复远大,如果一个人能处理好天下事,能家庭和睦手足情深那可是圣人之举,你知道行走江湖什么最重要吗?”
牙仔用手轻抚了下巴冒出的胡茬,这样的问题奶奶有说过。
“是人情世故,是关系人脉亦或者自己的势力?和您说实话把老爷子,江湖对我来说太大,太想象化,我也曾勾勒过画面但想来想去都是一边空白。”
“其实江湖是什么?小老儿我活了一百多岁也没有弄清楚,年轻那会似乎明白其中的路数,人到中年时又推翻了自己的认知,花甲之年时越发迷茫所以选择退隐,守着次方地界,教徒育人悬壶济世,动情着于山水之间也算逍遥自在,也许这里才是我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