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发年轻人对着会场里的五个人轻轻扫了一眼,径直走到了最后一排张净月的身边坐了下来。
李如山撇着大嘴,酸溜溜的说道:“这位就不用介绍了,小道消息评估,在座的几位也许只有凭借诡眼的张净月能和他有一战之力。
不过他俩怎么坐到一起了,孤男寡女的是不是睡了”
本来杨合萧还在认真听李如山的分析,结果这话风转的太快,实在是拦不住。
杨合萧一把捂住李如山的嘴,又轻又急的说道:“我的祖宗,咱嘴里能不能有点把门的,你再让那两个活爹听见,过来打的你满身是血的我是管是不管?
管吧,我又打不过他们;不管吧,不够哥们义气。
我也只能劝劝他们老二位别下死手,给你留个全尸。”
好在最后一排的两个人没有听到李如山的话,只是各自看着手机。
李如山也觉得自己嘴太欠了,但还是发狠的说道:“敢打我?姥姥!
他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不把我——师叔放在眼里了吗?”
听着这外硬内怂的话,杨合萧都替李如山臊得慌,刚想奚落他几句,一个穿着大褂的中年人迈着四方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中年人矮胖矮胖的,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颊上的苹果肌像是两个小馒头一样挂在颧骨上。
中年人进来后冲着会场的六个人作了个罗圈揖,嘴里念叨着:“辛苦辛苦!”
也不管惊愕的众人(不包括李如山和久无戚,中年人迈腿走上了讲台,清了清嗓子后说道:“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