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有证据或者证人?”洪震滔问道。
“当然,”施泽生点了点头,“当时在我车上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被我救下来的女人质,她可以证明这一点。”
“请问,我可以见一见这个人质吗?”洪震滔追问道。
施泽生直接拒绝了:“为了保护证人的安全,在上庭之前,任何人不得与她见面。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她的口供以供你参考。”
“kay,”洪震滔不在意的道,“抛开证人不谈,施r你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曹楠出现在桉发现场吗?”
“我难道不算证人吗?别忘了,曹楠先生可是我打伤的。还有,在曹楠的车上,可是有打伤警员的手枪。”施泽生冷冷的道。
“可是据我所知,你们警方这些年来一直怀疑我的当事人有违法行为。那么你怎么能证明,你不是为了诬陷我的当事人,而提供了假口供。”洪震滔微笑着问道。
施泽生沉默了,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的法律精神,如果洪震滔咬死这个,但凡在法庭上他说错一句话,说不定真的有可能被曹楠脱罪。
“这就涉及到我的品行问题了,基于现在的情况,我没办法证明这一点。但是在曹楠先生的车里发现非法武器这是事实,曹楠先生的车出现在桉发现场这也是事实。基于以上两点,他暂时不可以保释。”施泽生严肃的道。
“既然施r盛情难却,那我就继续留在这里吧。不过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等上了法庭,让法官和陪审团来判吧!”不等洪震滔继续说什么,曹楠笑眯眯的道。
听到这话,洪震滔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说完这话,洪震滔对施泽生伸出了右手道:“施r,我们法庭上见。”
“呵。”施泽生伸出右手,面无表情的握住了洪震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