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军营分为六座,各屯一门,李宓、何履光“押送”三娘子等人去的是南门军营,这里也是益州兵马使衙门所在之地,就在南城墙下。
一路行来,李宓陪着三娘子在前,何履光盯着钟子瑜、原道长和王如虎在后,貌似随意,却看押得很紧。
将到兵马使衙门时,有几位金丹迎了出来,打头的军将向李宓行礼“大人!”
李宓道“吾儿去准备几间洁净的客房,孙国主是贵客,不可怠慢了。”
那军将正是李宓长子李贞元,他拱手应诺,吩咐军校进去准备,其余军将则向两边散开,隐隐呈包围之势。
李宓向三娘子道“委屈国主在我衙中暂住几日,待我上奏天子,等候朝廷处置。”
三娘子点了点头“好,那鲜于向羞辱我的事怎么说?”
李宓道“等见到鲜于节度后,我会过问,若此事属实,我也定然具本奏明。”
三娘子问“你和何履光,都是节度府麾下重将吧?都是受鲜于匹夫辖制的吧?你们怎么过问?”
李宓微微一滞“自当,秉公”
三娘子冷笑道“据我所知,鲜于匹夫只是个金丹,你们两大元婴,甘愿受其辖制?”
李宓道“此为朝廷制度,孙国主就不必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