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孚手忙脚乱将贺竹放倒在石床上,又回过头去用碎石将破口堵上,然后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息着。外面震耳欲聋的法术声、喊杀声减下去了很多,衬得石室中一片安静,贺孚瘫坐在石床下多时,掩面大哭起来,泪水顺着指缝不停流下,溅湿了脚下的地面。
哭了好一阵,心情舒畅了不少,以袖拭尽泪痕,他忽然怔住了,面前出现一张四、五岁孩子的小脸,孩子系着个肚兜,头上结着个鬟髻,像极了小草须子。
这孩子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动,正好奇的看着他,当真可爱之极。
贺孚顿时破涕为笑,心里却是一阵酸楚,暗道孩子父母怕是已经死了,没人照料成了孤儿,于是小心翼翼将这孩子搂过来,安慰道“可怜的孩子……”
外间进攻南吴州的大战还在进行,天都大阵挡住了所有的攻击,却也不时发出了阵阵哀鸣。
几万人、十几万人同时破阵,别管方法是否得当,不论每个人的法力高低,但这股力量聚合起来,实在是不可小觑。
成山虎再次劝谏“馆主,反击吧,只守不攻是不行的,天都大阵快顶不住了!”
李嗣业催促道“馆主,用三元极真阵杀一批吧,缓一缓大阵压力。”
顾佐内心万分煎熬,他可以选择不接纳,但是让他杀人,这个决断实在难下。说到底,外面的这些人只是为了活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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