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夏氏,此人是否是你与齐晏之子,齐牧。”
皇帝一拍惊堂木,把她从情绪里拉出来。
“是。”
夏慈无助地将目光投向自己的老爹,但夏太傅根本不看她,她没想到好不容易和亲爹共处一室,是在这种时候。
“清河县一案,你是否私偷官印,将清河县内的粮食都偷偷给了你现在的丈夫,傅儒彦!”
傅儒彦震惊的看着夏慈,什么,是偷来的粮食!
“不,没有,我没有!”夏慈慌忙辩解道。
“大胆,皇上面前敢自称我!”一旁的太监喊道。
“傅儒彦,你可知此事?从清河县出去的粮食,交到你治下的安平县,是你派人去接,你难道不知吗?”
傅儒彦立刻诚惶诚恐地说道,“启禀皇上,臣不知此事。
当日的粮食,是以齐晏齐县令的名义援助过来的,臣并不知其中还有内情。”
皇帝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神色各不相同。
“傅儒彦,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皇上,当时臣所在的安平县,流民到处都是,而城里粮食已经不足以撑过去,县城外的流民有攻城的意思。
那日,是阿慈带着人送了粮食,说是从清河县匀出来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她们送来的救命粮食…………
“傅夏氏,你自己交代吧,林牧状告你谋害亲夫,私偷官印,置百姓生死于不顾,你最好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