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提前给他写了信,他并未怀疑过我。
含章,娘知道娘做得不对。
可你不能把你父亲的死怪在你傅伯的头上!”
直到现在,夏慈还在维护着傅儒彦,裴老太看得直瘪嘴,恋爱脑,没救了。
八岁时,母亲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别瞎跑,外面乱,一会儿就吃饭了。”
十三岁时,母亲见他的第一句话是“你还活着。”
林牧宁愿夏慈是一个恶毒的坏女人,从一开始就想抛弃他和父亲,也不想她半好半坏地折磨人。
这样让他怎么恨?
“你害死了父亲,都是你,你害死了父亲。”
林牧赤红着双眼,瞪着夏慈,母亲害死了父亲,早知如此,也一遍让他也死了才好,何苦留着受折磨。
“含章,你父亲是怎么死的,那日在城里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你们,我只好先带着你母亲回来,她没什么错,她只是不懂政事,想帮我救安平县的百姓而已。”
傅儒彦同样是个恋爱脑,见不得林牧凶他的妻子,赶紧护着。
“好,好好好,我父亲还不是被你们害死的!
你升职回了京城,我父亲想上京讨公道,死在了流民堆里!
该死的不是他,她不懂政事,难道你也不懂吗?
父亲死了不到三年,你们两的孩子就已经好几岁了吧?”
林牧声声质问,让傅儒彦低下了头,这确实是他被人诟病的一点,娶了夏慈,娶得太早,还生了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