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盛年就是后者。
他对司徒寒的期望很高,要求也很严格,对于他人品方面的要求则更加严苛。
司徒寒小时候就因为未经父亲允许,拿了父亲包里的现金去买了玩具枪,回来还撒谎说枪是同学送的,然后被关了一个礼拜禁闭,每天吃馒头咸菜和稀饭,就跟坐牢一样的待遇。
司徒盛年的理论很简单,小时候偷父母的,长大了偷别人的,再厉害点了,就偷国家的偷社会的,小错不惩戒,必犯大错。
所以周婉如明白,只要丈夫说了这话,那就一定会言出必行。
如果儿子真的是在幼渔不情愿的情况下,与人家发生了关系,司徒盛年一定会亲手把他送进监狱,不会给他花钱请律师减刑,是多少年就判多少年,绝不心慈手软。
想到这,周婉如仿佛已经看到儿子身穿囚服的样子……
然后她猛然回神,告诉自己,不不,儿子不会犯罪的,就算两人发生关系,也可能是喝醉后冲动了,年轻人,难免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
只是这些安慰对她来说,更像是掩耳盗铃。
一想到儿子看幼渔的眼神,那关怀之中带着惭愧,惭愧中又有些小心翼翼,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其实不太信自己儿子……
因为她早就看出来,儿子是那种把所有情感情绪都闷在心里的人,儿子只是表面看起来斯文,其实内心住着一匹野兽。
想到这,周婉如的眼前又出现了儿子司徒寒站在铁窗后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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