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慕晚晚要离开,护士赶紧喊住她,“还有一瓶吊水没挂完,家属还是在旁边守着比较好。”
“我不是家属。”
“呃?”
慕晚晚脱口而出,“我是狗!”
“……”
护士都懵逼了。
慕晚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血气一阵上涌,“我还有事,先走了。”
“那你男朋友……”
“让他去死。”
……
傅行司是被冻醒的。
一觉醒来,鼻子有点堵,他伸手摸了把脖子,脖子处红肿已经消退,痒意也消失了大半。他看了眼输液的吊瓶,发现水已经挂完了。
他睡得太沉,连护士什么时候拔得针都不知道。
傅行司有些诧异。
从植物人状态醒来之后,他就落下了头痛的毛病,医生检查过很多遍也没发现问题,无奈之下医生只能让他忌烟酒少熬夜,实在头疼得厉害就找按摩师按按,再定期去医院复查。
因为头疼。
他醒来的这几天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输液大厅人多嘈杂,他竟然睡着了。
想起他睡之前闻到的草木香,傅行司坐直身体,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