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嘢先,总之,不应该知的,不好问。”话虽如此,被称做阿七的年轻人,也将眼光投像酒楼二楼的那亮着灯光的房间。满是好奇!
二楼四海厅,长乐社团的总堂所在地。
暗色的梨花木茶几前,围坐着几个年过半百,脸色凝重的长乐大佬。
而在他们身后,则是七八个端坐着的壮年男子。
天花板上挂着把老式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
天花板下,众人神态而已,脸色不一。
整个房间门窗紧闭。不足三十平米的空间此时被烟雾团团围绕。
气氛凝重之余,如冰一般冷寂。只有偶尔的打火机开合声和火石摩擦声。
“今日叫大家过来,主要系想讲……。”
主位上,长乐的老顶,江湖人称黑柄叔的王炳,揉了揉自己被烟雾熏得有些酸痛的双眼。
“就系我们字头,有差佬的卧底。”
在黑柄的左侧,一个穿着老派美式西服,带着琥珀色蛤蟆眼镜的秃顶老头,敲了敲桌面。
白玉扳指和花梨木的碰撞下,发出磕磕磕格外刺耳的声音。
“一个贰个把烟仔都给掐了,没看到老顶已经被熏到人不舒服了。叫你们来系开大会,不系放火。”
在秃顶老头的责骂声中,在场所有人基本都把手中的烟头或摁灭,或踩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