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墙角边,一个身穿黑色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般粗细金链的男子,下意识地想去开窗透透气。
“唔好开窗,费事楼下哋细的以为出咗咩嘢事。”黑柄叔挥手打断了金链男。
“我已经在窝了几年了,无事就听听曲吃下老婆饼。手头上的事,已经交咗给黑牛打理。”
秃顶男子望了望站在他身后,一脸憨笑的手下,没好气地继续道。“我今年已经六十几,我可不想再赤柱过七十大寿。”
“仲衰过领老入花丛。”在山根叔的对面,跟他同期出道,向来关系莫逆的费爷调笑道。
“老顶,你到底有无查清楚,我们社团有针?”老顶天林叔的对面,一个依然肆无忌惮地抽着雪茄的中年男人,挑眉问道。
这个汉子叫西贡飞,长乐这届扎fit人里面最有势力的一员,手下马仔四五百人,占据了社团三分之一的份位。
表面上在西贡开了一整条海鲜街和承包了几件海鲜市场。
实际上更是囊括了整个西贡北的海岸线。走私做得飞起。
豹头,原先就是他的打手,是他一手捧起的。
黑柄对于对方的嚣张态度置若无睹,淡淡说道。“千真万确,应该埋我们社团不会好久。就这一两年的事。”
“挑,通街咁多古惑仔,成个香江咁多字头,我就唔信偏偏想郁我们长乐。他们既然想反黑,点解唔直接去炒起四大字头。”
西贡飞转着自己口中的古巴雪茄,向前方喷出一口浓烟。
“你系老顶,你话点就点,我环头仲有滴事,我返去先。”
说罢,西贡飞领着身后的几个马仔,率先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