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并非是不可能,大雍忠臣很多,贪官那更是不少,之前灯笼里藏金子的那位,不就是么?
顾甚微说着,自己又摇了摇头,“可有两点我们不能忽略:一来王珅夫人还那晏郎中都说了,袁惑十分爱惜羽毛,一心想要升官往上。”
“袁家家中并不缺钱财,没有必要贪这点蝇头小利而惹人口舌。”
“要知道那条船,可是汴京城中花街老鸨的船,芙蓉巷迎来送往,正是各种流言集散的地方。”
“二来,袁惑心悦绿翊,且不说他这真情有几分……便是那丛林里的鸟为了求偶,那不也得唱个小曲儿,送点艳丽小羽毛的……袁惑一个衙内,举手之劳就能令佳人欢心的事情,他为何提都不提?”
顾甚微说着,心中忍不住替那绿翊生出了几分悲戚。
天下男子多薄幸。
到现在绿翊还在想,若是当初她没有遭遇孙长山的事情,她同袁惑兴许可以修成正果。
可袁惑若是当真喜欢她,所谓的关御史参奏根本就不是问题,人家王御史不还光明正大的在关御史眼皮子底下纳了十八房美妾吗?死猪不怕开水烫便是了。
袁惑待绿翊有几分真情,如今人已经死了,还有谁说得清呢?
顾甚微想着,唏嘘地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绿翊父亲的身上一定有秘密。”
绿翊只是一个闺阁女子,除了生得貌美如花之外,且有一个县官父亲之外,同朝廷之事并无瓜葛。
可在她周遭,已经生起过好几回风波了,每一桩每一件那都是同她父亲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