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搁下笔,直起身转了转脖子,“我还想排完课表去见蔡先生,母亲替我跑一趟,我倒省事了。
行了八方,别磨了,把桌上的东西收一收,早点休息吧。”
席蓓到巍山营时,天色已晚,离着老远就有人问其来意。
席蓓当即把信一给、事情一说,丢下那两个人转身就走。
那上前询问的兵傻眼,只能让其他人看住地上的人,他则层层上报,信件送到识字的将领手中,核实信件上的印章和当初调出的名单后,这才派人去接收宋喜雨和孙子小。
那会儿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宋喜雨和孙子小两人,痛晕过去好几回,从受伤到现在,好几个时辰一直没得到有效的治疗。
总算是有人来理会他们,却也只是将人抬到最外层的营帐中,简单用棒疮药敷住伤口。
几天之后,这两人又被赶出营地,伤还没怎么好,就要自己想办法回原籍。
孟长青把她安排的课表,交给了文氏。
有关学堂方面的事,原本想交给蔡荣,但后来接触发现,蔡荣这个人太纯粹,让他单纯的教书还行,若是整体负责学堂,那真是要捅大楼子。
思来想去,还是文氏接着管理比较方便。
因此孟长青对学堂后续的规划和设想,也只跟她母亲说,再由她母亲具体安排。
文氏管事,让孟长青非常省心,不像齐人立。
齐人立从孟长青这边领到的差事,但凡碰到没把握的地方,绝不敢私自做主,一定要问过孟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