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不知道把皇室和朝廷骂成了什么狗样,但表面还装做不在乎,“长青到北山县是为赎罪,本就不计较这些,且长青所做之事只为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如今百姓的生活正如侄儿所愿,一步步得到改善,侄儿已经心满意足,实不敢再强求其他。”
孟长青便说边想:真恶心,我可真恶心。
卫方耘听完确实大受感动,“好,好啊!有你这样的臣子,是百姓的福气,是大梁的福气。”
“叔父谬赞,长青愧不敢当。”
卫方耘喝了口茶,盯着孟长青看了好一会儿,把孟长青看的满身不自在。
卫方耘缓缓开口,“你长得有些像你父亲,但要细看才能看得出来。”
孟长青想到他以前可说过全然相反的话,面上赔笑道:“母亲总说,我更像娘一些。”
“像谁都不要紧,哪怕你跟你父亲十足相似,也不见得能沾到什么好处。”卫方耘道:“说句失礼的话,孟将军死于战场虽然可惜,却也死得其所,假如大将军活到现在,朝廷对他又会是什么态度?